连头发丝都硬茬茬的,扎得她下巴生疼。听到她喊痛,傅崇礼不知想到什么,漆黑的眸暗下去,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:“哪儿疼?我看看。”徐夏全身都痛,尤其是最软的地方。但对上他幽深幽深的视线,她手足无措地指了指自己的下巴:“这里痛。”傅崇礼抬眸看去,只见她白生生的下巴那里有几道细线一样的红印,可能是被他头发丝给扎的,他下意识地抬手从前往后摸了把头发,确实有些扎手,不过她皮肤也太娇嫩了,连头发丝都能扎上印。傅崇礼抬手拉开抽屉,从里头摸出一个圆盒包装的东西,盒子上印刷的字体弯弯扭扭,像是俄文,徐夏好奇:“这是什么呀?”傅崇礼抬手拉开抽屉,从里头摸出一个圆盒包装的东西,盒子上印刷的字体弯弯扭扭,像是俄文,徐夏好奇:“这是什么呀?”傅崇礼把那圆盒递给她:“珍珠膏,一个苏联朋友送的,听说可以美白祛疤,我用不着,你拿去吧。”他没说的是,当时去苏联学习,一行五个飞行员,只有他没处对象,所以结束学习的时候,教官特意送他这个,说只要送这个给女同志,很快就能处上对象。看着递到面前的珍珠膏,徐夏滚烫的脸颊还有点余温,红红的,不怎么敢跟傅崇礼对视,正好她雪花膏用得差不多了,便没有客气,伸手接过圆盒子,微垂着眸轻声说了句“谢谢。”傅崇礼没有再说话,黑眸肆无忌惮地撅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,从她的眉到她的唇,灼热的视线让徐夏刚刚退热的脸颊再次发热,她不敢抬头,更不知道该说什么,心跳一下一下,比往常快了好几拍,空气里仿佛燃烧着透明的火焰,看不见,可气温一直在飙升。好像有什么东西,渐渐偏离了原本的方向。徐夏快喘不过气了,她动了动嘴唇,小声道:“那……哥,我先出去了。”顾不上拿齐东西,徐夏快步走到门口,打开房门走出去。外面的空气渐渐涌入鼻腔,徐夏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。理智也渐渐恢复正常。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,暗叹自己没出息,明明穿书前也谈过两次恋爱,男友好歹也是校草级别的,怎么面对傅崇礼的时候,总是不由自主被他硬控呢?小心脏砰砰地跳。完全招架不住。不过也不能怪她啊,傅崇礼长得太犯规了,脸好看就算了,身材还这么顶,一身腱子肉又硬又顶,xing张力太足了,跟电动马达似的,刚才只是撞他身上,就觉得腰酸腿疼。不怪原主,真的不怪原主,都是傅崇礼的错!就问这样的禁欲兵王,哪个女人忍得住?徐夏一开始要远离的傅崇礼的打算,有了一些些松动,心底有另一种相反的声音在说:打不过就加入,不如拿下他?徐夏脑子一路拉扯往自己房间走,走到门口,却被人挡了路。徐夏抬眸,看到面前站着的人,脑中所有旖旎顿时消散。“叶巧姐,借过。”徐夏声音平静地开口。叶巧没有动,目光审视地在徐夏身上梭巡:“夏夏,你和大哥刚才在房间里干什么?”徐夏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,想到之前她还说给傅崇礼上药不小心把手给划伤了。呵,真是爱演。徐夏懒得奉陪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:“当然是在里面上药了,你以为能干什么?”听到上药两个字,叶巧面色浮现一丝尴尬,显然是想到什么,解释了一句:“我刚才手划伤了,就没给大哥继续上药。”“是吗?”徐夏唇角微勾,视线透着几分嘲讽,之前她只觉得叶巧是爱炫耀,但现在,却像在看小丑,这么爱演戏,应该投胎到短视频时代,发挥空间比较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