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少爷身体不好,管理资产,包括公司运行大多都是专业机构去做。
“你来了。”
见到林晚词,牧羡枫和熙一笑,如清风霁月,赏心悦目。
林晚词将下午茶端到一旁的小桌上,她做了一块斜三角的樱花蛋糕,粉粉的,真花与假花相间,在阳光下更加显得娇嫩欲滴,难以分辨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,这些数字我都听腻了,还不如品一块蛋糕来得有趣味。”牧羡枫微笑着赶人。
“是,大少爷。”
几个人诚惶诚恐地退了下去。
牧羡枫将书放下,端起盘子优雅地尝了一点蛋糕,细细品尝后满意地道,“你现在越来越了解我的口味了。”
“大少爷喜欢就好。”
林晚词淡淡地说道,站到一旁,看着角落里盛开的几株花。
“会下棋吗?”牧羡枫端起咖啡,闲聊地问道。
“不会。”
林晚词一本正经地说谎,除了做私厨,她不想应酬任何人。
“好吧,一个人下实在有点无聊,不如我教你?”牧羡枫忽然来了兴致,刚要让林晚词过来坐下,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管家方铭从外面走进来,朝牧羡枫低了低头,“大少爷,大屋那边将孝衣送来了,请您和大夫人试下尺寸合不合适。”
孝衣?
谁死了?
林晚词疑惑,紧接着就听牧羡枫疑虑地问道,“离奶奶的祭日还有一段时间,这么快就送来了?”
“是,今深是老太太去世后的第三十个周深,老爷子特别重视,要求所有人必须到齐,连很多在国外的旁支都回来了,届时全部上山为老太太扫墓,做法事、行祭礼。”管家说道。
“全部到齐。”牧羡枫坐在那里,温和的眼里有着一抹思索,伸手将一颗棋子落在棋盘上,“那羡泉能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