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三思啊,明日便是长鱼宴了,大长公主殿下可是亲自点名要王妃作陪啊,王爷!”
见帝祀满脸阴沉吓人,夏雨跟夏雷想也不想,便跪地求情。
这次没用夏雷开口,夏雨便出声了。
现在整个汴京城的世家应当都知道了大长公主亲近王妃之事,纷纷在猜测。
若是王爷要责罚王妃,明日该如何对长公主交代,又岂不是让世人唾弃王爷。
况且这件事,本身便不是王妃的错。
“眀棠,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,你与一品茗庄的背后主人有何关系,不说,本王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开口。”
帝祀眼瞳一缩,背着手,低头看着眀棠。
眀棠依旧恍惚着,似乎有些出神,乍一听见帝祀的话,放声大笑?:
“哈哈哈。”
好笑。
好笑至极。
帝祀为了替明画脱罪,居然怀疑她跟酒楼的主人有关系。
用脚指头想,在常人看来她也不会认识什么一品茗庄的主人,帝祀却如此逼问她,不过就是想要她为明画开脱罪名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帝祀眯眼,眀棠笑的更大声了:
“我笑什么?我自然是笑你愚蠢至极,笑你毫无廉耻之心,自然是笑你丧心病狂,我不仅要笑,还要大声的笑,帝祀,你真是可怜,可怜又好笑。”
眀棠捂着肚子大笑,似乎帝祀真的很可笑。
“贱人!”
帝祀浑身充满了杀意,眀棠这个样子,让他想起了当年在未央宫,那个作践他的老嬷嬷。
当时,那老嬷嬷也是如此一副可憎的嘴脸,嘲笑他,笑他母后,笑他冯家!
“任何人若是再求情,便一同处置。”帝祀走到眀棠身边,伸手,提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外面拖。
“帝祀,我看不起你,我永远都看不起你,且永远都不会原谅你,我恨你!”
眀棠被拽的头皮疼,伸出手去拉,却被帝祀无情的挥开。
“所有人都给本王退下,没有本王的吩咐,不许起来。”
一路上,但凡是路过的丫鬟跟小厮,还有暗卫,全都被帝祀阴沉的眉眼骇的跪地不敢起身。
他一步一步拖着眀棠往玉宇院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