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傅崇礼握得更紧,十指紧扣。
徐夏小脸冷若冰霜,睨他一眼:“你在基地过得也不错嘛,生病了还有护士专门伺候,又是喂水又是煮面的。”
早知道就不申请过来慰问演出了,来了也是多余。
“生气了?”傅崇礼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笑意,粗粝指尖摩挲着她嫩葱般的手指,缱绻缠绵。
徐夏不吭声,转头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傅崇礼抬手轻轻拉了下她黑亮的辫子,解释道:“那是医务室的护士,不是专门照顾我一个的,而且我也不需要她照顾,我自己有家属,我家属照顾我。”
徐夏睫毛颤了颤:“谁是你家属,我们还没领证呢。”
“结婚报告都批下来了,正在走政审流程,你马上就是我家属了。”傅崇礼呼吸靠近,在她耳边低声说,嘴唇不小心碰到她的耳垂,徐夏只觉得耳朵一烫,一阵酥麻从耳朵窜遍全身。
“想我没有,乖乖?”傅崇礼声音如金石振振,低沉蛊惑,敲击她的耳膜。
徐夏板着小脸,不假思索地说:“没想。”
傅崇礼唇角微翘,伸手掰过她的肩膀,逼迫她面对着他,漆黑眸底仿佛含着一汪深海,沉沉攫住她的视线:“但我想你了夏夏,很想很想。”
这话听得徐夏瞬间从耳朵麻到了头皮。
心里的别扭瞬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消散,紧接着升起一丝甜蜜。
想到他还在生病,徐夏也舍不得折腾他,小脸表情缓和不少,推着他胸膛让他赶紧躺下。
见她眼里流露出心疼的情绪,傅崇礼听话地躺下。
小护士正好端着治疗盘进来。
“陆同志,我帮你重新扎针。”
徐夏坐在傅崇礼侧边,见状要起身让位置,傅崇礼拉着她不放,把另外一只手伸给护士,握拳,手背上血管鼓起,护士不用压脉带都能准确找到位置。
小护士低头,熟练地把吊针推进血管,用胶带固定针头,然后略微羞涩道:“陆同志,邱医生煮了面,要不给你送点过来吧?”
傅崇礼抓着徐夏的手朝护士扬了扬:“不用了,我对象会照顾我。”
小护士一抬眸,就看到傅崇礼大手包裹着女同志的小手,抓得紧紧的,生怕人跑了一样,小护士红着脸尴尬地点了下头,“那吊完水叫我就行。”